左星尧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，然后看向顾星辞，他语速放缓：“耳朵现在可以听清了吗？”

顾星辞挑眉，“可以。”

见状，左星尧松了口气，“为了保险起见，我已经叫人去调所有监控了。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结果。”

顾星辞点点头，“不急。”

“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啊？”左星尧出于本职工作，还是照例询问了一下。

顾星辞也不为难他，选择配合。

“我得罪的人那可就太多了，一时之间数都数不清。”顾星辞笑着说道，语气调侃。

不过这话的确不是玩笑，她几乎每做一个任务都会有得罪的人，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。

但是要说最近的话……

她抬眸看了眼左星尧。

左星尧措不及防和她对视了一眼，身子一僵。

两人显然是想到一起去了。

“那就只能是程仇了。”左星尧默默在本子上写下这号任务的姓名。

“话说程仇不是在你们fa吗？什么时候放出来的。”

“你不知道？”顾星辞有些意外。

“我应该知道吗？”

左星尧一脸懵。

顾星辞：“……”

“就是最近才放出来的，她嘴实在是撬不开，宁死不屈。但是上级的指示是，他们还需要程仇来钓出最后的大鱼，所以我们也不能对她下手，只能放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