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她想抬头去看他，却被他一把按住。

隔着柔软的毛衣，她贴在他心口的位置，感受着有力的跳动。

似乎是比往常快了一些。

见他不出声，顾星辞抬手回抱住他，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，像是安抚：“你之前问我喜欢你什么。”

闻声，秦觉下意识的皱眉。

“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”

秦觉出声打断：“那就不要回答了，你不需要说，我都知道的。”

他当时问起这个，只是气氛渲染，下意识说出口而已。

其实答案，他心里很清楚。

“唔？”顾星辞挑眉。

“虽然但是，我想了想，感觉还是那句话。”

“你是我站在阳光下，唯一的证据。”

“如果可以，我会跟着你，一直往前走。”

“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到底喜欢你什么，但是每次看到你满眼都是我的时候，就像是刚才，我总是控制不住的心动。”

“你的眼里装不进任何人，只有我。”

“我也知道，你那样的眼神，只会在看到我的时候才会出现。”

顾星辞一笑，微微仰头，呼出一口热气，道：“我在你的眼睛里，看到了我自己。”

“最好的自己。”

——

秦觉欲要回应些什么，可惜，大爷已经端着面出来了。

“面来喽，趁热，吃完再腻歪。”

大爷一口地道的四九城方言，语气里止不住的调侃。

顾星辞先一步从秦觉怀里退出来，她冲大爷笑了笑，算是回应。

大爷把面放下，就去一旁继续看球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