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身体不太行了，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硬朗了。

加上今天天气不太好，他旧疾开始发作，隐隐作痛，走路也是被迫一瘸一拐的。

从一线受伤退下来之后，他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。天气一阴沉，伤口就疼，比天气预报还准。

往常发觉伤口开始疼了，他就知道今天或者明天大概不是个好天气。

好多年都没看过天气预报了。

前几年身体还硬朗，疼了吃点药也没什么不能忍的。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，特别是最近两年，就明显感觉到身体大不如前。

几位校领导入座后，顾星辞才往后走，去找左星尧。

他们的位置都贴了名字，也不担心有人乱坐。

放眼望去，前排的空位就是她的。一边是左星尧，一边是其他专业的教授，陆北和她隔了两个位置。

入座后，主持人上台，晚会正式开始。

都是一些学生的表演，算不上专业，但都用了心。

顾星辞正看一个歌舞表演看得投入，前面老季冲她招招手。

回过神来，顾星辞伏低了身子，躲着镜头溜过去，蹲在老季后面。“怎么了？”

老季把口袋里的橘子掏出来递给她，“揣好揣好。”

顾星辞照做，放进自己口袋。

紧接着老季又抓了几大把瓜子来放到她手里，“别撒喽。我牙磕不动了，你拿着回去和他们吃。”

“还有两块糖。”老季像是百宝箱似的，又拿了个小面包，“行了去玩吧，吃完了再来拿，我再和老刘他们抢。”

顾星辞：“……”用抢的可还行？

估计要不是看在老季年纪大的份儿上，其他领导早就动手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