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空就来看您，以后我定居四九城，有的是机会回来看您。没事就来找您喝茶下棋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老季笑着应下。

“明天我没课，就不来学校了。你就别来回折腾，不用和我过来打招呼了。”

顾星辞嗯了一声。

顾星辞陪着他走到大巴车前，老季停下来，拍着她的手背，转身说：

“行了，就到这儿吧。我一会儿就到家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这个你拿着。”临近上车前，老季摸了摸口袋，在她掌心放了颗苹果，苹果下面压着一个红包。

顾星辞抬头去看老季。

“我和你师母的一点心意。虽然先前你在我这儿的时间不长，但毕竟我也是你的老师，你也是我一直很引以为豪的学生之一。”

“其实一直以来，不是我成就了你。更应该谢谢，当年你选择了我这个老头子，毕竟我也没什么能教你的。”

老季笑着说。

闻声，顾星辞握紧了手里的苹果，摇摇头，“不是。”

“您是我的恩师。沈遇算是我的启蒙老师，冯珂一路陪着我，而您也是这一路上必不可少的一位老师，教会了我很多。”

“我也很遗憾，当年没有办法一直留在您这边上课，但好在您从来没有嫌弃过我，还时常利用自己的私人时间帮我补习。”

顾星辞往后退了一步，抬手敬了个礼，“很谢谢您这么多年的教诲。”

“日后，也一定会继续努力，争取不给母校也不给您丢脸。”

老季眼眶一红，抬手拍了拍她削瘦的肩膀，“你很优秀啦，没给任何人丢过脸。真心的祝福你以后能走得更远一些。”

“当然，无论走得多远飞得多高，最重要的还是平安健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