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她用力绷着笑,一本正经地掰开穆清淮的手,带上无菌手套,干净利索地把管子给拔了出来。

“啊——”一声惨叫,九曲十八弯。

倒也并不是疼得难以忍受,只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操作的古人,完全无法接受二祖宗被如此对待。

“有这么疼么?”叶兰舟撇撇嘴,用镊子夹着沾了碘伏的棉球,给他消毒。

穆清淮眼睛闭的死紧,脸涨得通红,用力咬着嘴唇,一副无可奈何,只能接受命运蹂躏的模样。

叶兰舟差点没笑喷,幸好没给这家伙刮干净,要不然变成光头鸡,他搞不好要找自己拼命。

消毒之后,叶兰舟把穆清淮的裤子提好,拍拍他的肩膀,说道:“行了,睁开眼睛吧。”

穆清淮一动不动,直挺挺地躺尸。

他还没办法接受自己被叶兰舟看光光,还各种摆弄的残酷现实。

虽然是他挚爱的女人,可……

啊啊啊!

不行!没脸见人了!

“那行吧,那我走了,你自己什么时候想起来了,就起来慢慢走走。楼下厨房里有饭菜,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拿,但是别吃太多肉,我怕你身体虚弱,肠胃受不了。”

叶兰舟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,见穆清淮羞愤欲死,她难得的恶趣味暴涨,掐了一把他的脸蛋:“还真别说,这脸蛋长得好看的人,身子……啧,也怪好看的。”

话音未落,她就扬长而去,留下一串脆若银铃的笑声。

嚣张又欠扁。

穆清淮的胸膛起伏不定,要不是在空间里,刚做过开胸手术没两天,这么大的起伏,疼都要疼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