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这是?”陶可放下镜子,“别不高兴啊,今天下午我请你去吃点儿甜食,那家甜品店推出的新品不错,吃了保管你心情好。”
褚临点头:“上分记得叫我。”
“跟我客气什么,那你说说,是你家里边又发生了什么乱糟糟的事儿,还是跟你的小陛下闹了矛盾了?”
做了这么久的朋友,陶可对褚临太了解了,没等褚临回答,看见褚临在他说后半句话时明显又往下走的嘴角,陶可心中有数。
陶可正了神色,聚精会神开始分析:“你昨天还挺高兴地跟我说,你和你家小陛下以后都可以亲密无间了,再没有姜予年阻挠,这不是好事吗?”
一股无名火从昨晚一直烧到现在,褚临淡道:“她应该是知道了我和姜予年以她为赌的事,心里不舒服,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回话。”
陶可听了,心中顿时一凛,注意力更为集中。
褚临和姜予年打赌的事没几个人知道,而能够跟那位小陛下透露消息的也就只有姜予年一个了,这其中姜予年要是没有从中作梗,谁信。
不过……
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陶可神色一动,拍了拍旁边褚临的胳膊,凝重道:“其实还有个可能,你说姜予年会不会就是你家那小陛下?昨晚你俩打赌他输了,一个月不能和小陛下联系,但他要是你家小陛下……”
见褚临依旧不为所动,陶可心知他没听进去,说着说着停下了话头。
也许,果真是巧合吧。
校园生活,学习终究是主基调。
即便hot帖依旧在首页高高飘扬,昨天激昂的气氛也逐渐冷却下来了,想来要不了多久,这件事便被揭过,和许多学生时代发生的一桩桩事一样。
褚昀骂骂咧咧收拾行李离开了a市,他没脸再待下去了。
本来他以为自己足够没下限,结果姜予年比他更没有下线,把他龇牙咧嘴的大头照印厕纸上,去呵护a市几万人的娇嫩肌肤。
偏偏之前签订的合同写得明明白白,他想告都没处去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