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临眉头微皱,手在口袋处轻按,暗想:姜予年又在憋什么后招?

他们的视线隔空对撞,像是两辆疾速奔驰的车狠狠撞在一起。

在爆炸喧嚷起的前一刻,两人不约而同别看视线。

过了没多久,演讲继续。

木将军正了正麦克风,接着往下讲,他的履历很丰富,见过当年战事的残酷,也见证了如今的和平安乐。去当过几年兵,也到研究所里潜心研究。理工科出身,也不乏柔肠与文采。

最后,作为一次演讲的收束,木将军道:“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时代,一切都很新,往开放包容里发展。我希望孩子们都能铭记前人栽树成荫的过往,不要被那些历史虚无主义的言论洗脑,开创属于你们的时代。”

掌声雷动。

老人一连讲了三个多小时已然有些累了,略做调整后便起身离开,他要赶往下个演讲会场。

学生们从酒店鱼贯而出,来时搭载他们的大巴车就停在门口。

出到外边,暖气尽数消融,凉风往脸上一扑,姜予年猛地清醒了。

等等!他刚刚提了面基?

可目前为止,他还没有给抱抱小熊暗示过他的性别!

并且托褚临的福,他在抱抱小熊心里边的人设就是个脚踏多条船的渣男!

……

姜予年倚靠着座椅后背,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,任眼神放空。

“小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