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终于?转过身。
眼前的画面像是被一帧一帧缓慢播放,那熟悉的绿意一经出现,姜予年心悬了起来,嗓子眼仿佛被蜜蜂堵住,耳鸣、喉涩、心慌、气?短,视线却下意识地捕捉住了那抹莹亮的绿。
果然?是左侧那名领舞,那名领舞他……
领舞从容转身,各色光辉在他身上映照,燃起的灯笼为他的下颌洒上一层温暖的橘红,又将他的耳垂染上一层橘粉。却不难看出他通透的冷白肤色,以?及出挑的五官。
种种组合成一张姜予年做梦都忘不了的脸。
明明该是简单利落的一个转身,可流年却淌得慢极了。
姜予年紊乱的思绪变慢,拥拥堵堵挤在脑海,迫得他大?脑快要爆炸。
他的视线存在感太过强烈,褚临察觉到?了。
清瘦的青年腰杆挺直,他站在舞台中心,绚丽夺目的光彩落在身上,火红色的表演服好?像某种情感在怒放。
一年以?来,所有的情绪都有了宣泄的口子。
他顺着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开始舞动,明明是一曲人?人?听腻了耳朵的广场舞,偏他跳出了赤诚,热烈,一往无前。
“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。”
“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。”
“让我用心把?你留下来。”
全?场惊呼,随着一个人?跳下座椅跟着摇摆,其余人?也坐不住了,整个礼堂的房顶都快被音浪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