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题,都出得好?绝!
集聚全国?名师,耗时几?个月写出的题目比青坛时接触到的要好?上不止一个层次,透着一种大巧不工的经?典,不管难易程度,每一道题似乎都能被写进教材例题。
如果是?循规蹈矩、畏畏缩缩所出的题,姜予年?可能也?会求稳,按照套路模板直接一套就完事。
但现在要姜予年?这么做,不管是?他的良心,还是?对解题的热爱都不可能答应。
黑色碳素笔几?乎要挥出道道残影,笔下字迹苍劲有力,清楚有序地列出一点又一点。
最?终,姜予年?交出了四份可以说是?剑走偏锋的试卷。
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,以及对出题者的尊重与了解,都是?支撑他这样做的底气。
最?后一科考完,高强度头脑风暴的兴奋逐渐消退,姜予年?踏出考场,不同于周围喜形于色或者是?崩溃大哭的考生,他回过身看了一眼被黄昏晕染的十三?中?。
有人站在了他的旁边,与他的肩膀处于同个水平线,一同抬眸望向不远处的高高耸起的教学楼,郁郁葱葱的绿植,还有那明翠游鱼的人工湖与湖心亭。
这场长达三?年?……乃至十二年?的战斗,结束了啊。
“假期有什么安排?”姜予年?和褚临走到一处石椅上坐下,享受这最?后待在高中?校园里边的时间。
不用上课时,在绿意葱茏的校园中?的确惬意闲适,褚临靠在椅背上,微微往前晃了晃腿,他想了想道:“嗯……可能会查一下怎么报志愿,出去旅游,还有给你过生日。”
褚临的生日在寒冷的冬季,而姜予年?的则是?在灼热的盛夏,隔了差不多半年?的两个极端。
听他这样一说,姜予年?这个即将成为寿星的人上扬着声调,很短地‘嗯’了一声,随后才反应过来:“我快生日了?”
“还有三?天了。”
话落,姜予年?捉住他手腕,平摊开褚临的手,白皙修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那纹路上轻轻蹭过,从那传闻中?的婚姻线、生死线、事业线一一抚过去,引起一阵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