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这些扫兴的,”姜予年正值兴头,听不得这个,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脸颊、下颌、锁骨,“你累吗?”
禇临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,放弃挣扎,任刀施为,他如实说:“嗯累。”
从身到心都挺累的。
这话姜予年爱听,他笑道:“那我们熄灯吧,穿上你送我的衣服。”
“什么衣服?”
“皇帝的新衣。”
禇临顾不得语塞,脸腾地烧起来,他已经感觉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摸到衬衫扣子,一粒一粒解开,在帮他换衣服了。
等到换上新衣,姜予年仍抵着他亲,禇临感到有点不妙,这不是和谐的大被同眠的节奏。
“小陛下,你不睡觉吗?”
姜予年有点奇怪地看他:“睡觉做什么?我们启程去巫山啊。”
禇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