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一眼地上的衣服,拎着扔到院子,在树下挖了一个坑,埋了,脏兮兮的衣服,她才不用二次利用,嫌弃!
这些事情做完,宁宴摸了摸肚子,饿了。
将手里的匕首在磨刀石上磨得更加锋利,拎起灶房被藤条绑着的野鸡,拿着匕首对着手里的野鸡比划一下。
只是,家里只有肉没有调料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宁宴厨艺只是凑活比厨娘差多了,没有调料也做不出什么好吃的。
揉一下饿扁了的肚子,拖着发软的双腿往河边走去,吃河水里摘了几片荷叶,准备做个荷叶叫花鸡。
回到家里,把内脏从鸡肚子里掏出来,往里塞了一些从后山采的野菜,用黄泥把鸡是团起来,包上荷叶在土坑烤了起来。
院子里火星寥寥,好一会儿,宁宴将火星挑灭,往屋里走去,把给睡着的小包子给叫醒。
两人都没吃晚饭,如果任凭小包子饿着肚子一觉睡到天亮,那就是虐待了。
“娘?”
听着小包子刚醒之后糯糯的声音,宁宴心里一软,扯出一个笑尽量温柔的说:“吃点儿东西再睡。”
“娘,我是在做梦吗?”
宁宴动作一僵,看来养包子这件事还有些任重道远,幽幽道:“你猜”
小包子为什么这么问,宁宴自然知道,自小被虐待习惯了,稍稍好颜色一点儿,小包子就当成做梦。
“……”宁有余更迷糊了,可能真的是做梦吧!
如果不是做梦,娘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