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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陆含章又有些不开心,闺名怎么可以随便说,盯着宁宴,眼神越来越冷漠。

宁宴察觉男人情绪的变动,差点气死,这厮情绪变得好快,比女人翻脸还快,难伺候。

“有病。”扔下一句话,宁宴走出去房间。

有病吗?陆含章想起宁有余说过的话,说他体毛旺盛,说他有多毛的病,果然是个无知妇孺,这样的人到了京城,岂不是被那些夫人小姐们玩死。

那他该怎么办,如果将这个粗鄙的女人接到京城,女人肯定会被欺负死,但是不接?他的儿子怎么可以流落外面。

难不成要学习那些那些纨绔的行为,养个外室?但是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安于室内的,到底应该怎么处理,陆含章心里就跟窝着一团火一样,无从发泄。

翻身想要起来,身上的伤口一疼,安静的躺了下去。

也罢,反正时间还长,可以慢慢一下,说不准这女人就可以承担命妇的责任。

自以为有主意的男人闭上眼睛。

对于以后的发展一无所知。

夜色沉沉,一日过去。

宁宴坐在院子的树下竖着手里仅剩的几两银子,往山上看一眼。心里琢磨着如果把山上的黑熊猎回来家里是不是就可以安稳下来,只是……靠着打猎也不是长久的事儿。

得寻一个安稳的生计呀。

换一身衣服,将自己武装好,一身衣服绿油油的,袖口脚腕都绑的紧紧地,原本的千层底也变成兔皮高帮鞋,不管什么虫子都没法钻进裤筒里。

这次上山可不只是打猎,还得避着山里那些寻找陆大的人。

陆大陆大,一听就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名字,蠢男人起个化名就不能走心一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