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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一眼黑狗被开刀的地方,宁宴就知道这条狗命已经没了。

有想法是好的,想要在外医术上有进步也是好的,但是这么乱来就不对了。

“别搞了,已经死了,洗洗手去看看钱氏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死了,你看心脏还在跳动,缝合起来,说不准就会愈合……”

“你以为是下蛋的母鸡?切开把蛋拿出来再缝起来就没事了。”

“宁丫头,你似乎对这些很懂?”

“我对打猎很懂,狗都一样这样了,给他一个体面,别折磨了。”若不是有麻醉药,这只黑狗怕是要疼死,薛大夫也不是哪一方面都精通。

“钱氏发热了?”

“嗯。”

瞧着薛大夫把手放在铜盆里,清洗干净用麻布擦干,宁宴拿着菜刀一刀扔在黑狗心脏处,一刀解决总比麻药过去,生生疼死或者内脏手上而死。

薛先生走出大门的一瞬间,瞧了一眼围墙。

“看来还得把围墙修高一点儿。”

“没用的,想进来总有方法的!”宁宴可不觉得一道墙能把人挡住。

毕竟人是会借用工具的,别说是墙,就是悬崖该爬的也得爬。

这么一想,宁宴发现她似乎堕落了,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没有进行过极限运动,做的最多的就是打拳跑步……

这点儿训练量远远不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