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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头上的汗水滴啦滴啦往下流淌,什么叫做贼心虚,什么叫不打自招,宁宴叹一口气。

拉着钱虎走到附近的榆钱树林,钱虎扯着胳膊想要推开宁宴,只是……

原本很自豪的力气这会儿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就推不开,反而被捏的紧紧的。

等宁宴停下来,钱虎伸手抱住自己,看向宁宴的时候眼里带着防备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……”宁宴有些看不懂钱虎,小伙子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:“说吧,你刚才是在做什么?”

“什么做什么,我就是在这里逛逛,碍你事儿了?”

“呵……”宁宴傻了才会相信钱虎的措辞:“你不说是吧,是不是等我把你送到衙门你才开口。”

“你胡说什么。”钱虎往后跳了一步。

“还装,藏头露尾的,如果不是干什么违法的事情用的找这么心虚。”

“你不能把我送到衙门,我姐现在日子过程那样,我还不想办法搞点钱,我姐不得喝西北风。”

“你的好意你姐要不起。”

“你……”钱虎傅粉的脸变得煞白,就跟电影里的僵尸一样,额头汗水也跟不要钱一样哒哒落地,找不到任何措辞。

“说吧,你守在这里干什么,跟什么人接头,目的是什么?”

“……”钱虎惊呆了,他什么都没有话,眼前的女人竟然能猜的差不多,垂头丧气的蹲在树脚:“跟一些人合伙贩卖似盐,搞一次可以挣来很多钱。”

“……”盐铁在这个年代全都由官家掌管,屡禁不止,但是每次发现朝廷都会大刀阔斧,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,每次大查之后都会血流成河,只要被抓住甭想保住小命,在盐铁方面,朝廷监管的力度可以说是最大的堪比后世du品,钱虎胆子还真大。

“你干了多久了?”

“今天是第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