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谁能想到,洗眼睛也不合格。
如果这位留下来,那个小如姑娘怕是会三番四次搞事情。她才没有兴致跟一个小女娃闹来闹去。
有时间还不如多做几条香肠,家里剩下的香肠有一半都灌了麻醉药。不能吃啊不能吃。
“宁娘子,我这种长相去别处做活,会被……”
“既然这样,为什么不去把脸划破,没有人必须因为你的脸而买你的账。”
“我将来必然要去戏班唱戏的,不能毁了脸。”
“……”是个有梦想的人啊但是梦想又不能当成饭吃:“你想唱戏,去别的戏班子啊,在我这里呆着,我也不能教你唱戏。”
“……”容卿忱彻底无话可说了,这次他已经将脸面彻底放弃了。
既然回不来那就算了。
至于小如,他是绝对不会抛弃小如的。
容卿忱走了以后,宁宴伸了一个懒腰,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继续补觉。
早上醒的太早给宁谦辞准备践行饭菜,现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
一睡就睡到了黄昏,从房间走出来,看见院子里宁有余跟着卷毛一起玩儿、
宁有余抱着卷毛的脖子,卷毛锋利的牙齿抵在宁有余脖子上,就算知道卷毛不会伤害宁有余,宁宴看着还是有些心惊胆颤。
想过去将卷毛扯开,但是瞧着卷毛的舌头舔在宁有余脖子上,宁有余小手在卷毛脑袋上揉啊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