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木听的脸都红了。
因为没有开药,也就没有人提起给阿木诊金的事情。
阿木也不恼,先生说了,如果没有这些村民,他这个年纪连个练手的地方都没有,提起药匣子再次哼哧哼哧离开。
宁宴的院子距离薛先生的家并不远,但是耐不住阿木腿短,回到家门口,脸都变成了红色。
走进大门就看见溜出来的宁有余。
“你家没事,有事的是个瘸子。”
“哦。”宁有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,跟着阿木往书房走去。
薛先生现在会每天抽出一个时辰来教导他们三个。其余的时候则是将这一个时辰所学的东西弄懂,弄懂哪里那么简单。
除了阿木年纪稍稍大了一点儿,理解力稍稍强势一点儿,吴宝时跟宁有余每天都过的挺痛苦的。
对于这种情况,宁宴自然是知道的。
不过薛先生讲得东西对于成年人来说很简单,放在宁有余这个年纪,就当是锻炼思维反应能力,弄懂了是收获,不懂就记住,以后慢慢就懂了。
……
……
宁宴把大门关上之后一直关注着外面的事情,知道二太太在村里委屈到了,还有村里那些糙汉子直白的表现。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快要到了交税交粮的时候了,县城下来的文书,只要被白主簿打点按时一下,沟子湾就得多交三层税。
那些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货色。
暂且不去考虑这些,宁宴往钱氏那边走去。钱虎很可能要被钟掌柜带走,这算是一件好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