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平日里做的也是这些事情,现在来说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。
吴幼娘却有些棘手。
洗衣服弄棒槌敲打的时候,手上竟然也磨出泡来,这特么也太娇嫩了,比豌豆公主还要像个豌豆公主。
宁宴搬出一个木板,扔给陈祸。将搓板的样式跟陈祸说了一下。
陈祸解下腰上的匕首,在木头上雕刻起来。
大宣朝第一个搓板就在陈祸手里诞生了,宁宴则是带着黄婶子往县城走去。
小草儿跟在黄婶子后头,几天没见小孩儿似乎更瘦了。
“婶子这些天没有出去?”
“没啥好去的地方,话说宁丫头,你的铺子生意那么好,我会不会……”黄婶子说着还有些担心。
毕竟这是头一次给别人打工。
之前经营着铁匠铺子,但是那是自家的想怎么搞就怎么搞。
“不会的,就是一些洗盘子,擦桌子的事情,只要身子不嫌累就成。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咱们沟子湾出来的有怕累的吗?”黄婶子说完就想到宁宴家里买的小丫头。
长得不错,但是不是干活的料,洗个衣服手都能磨泡,这样的姑娘可没有人敢要。
就跟乞丐眼里的皇帝每天都吃肉包子一样。
黄婶子从不觉得写写字画个画也能挣钱,三观不同,宁宴不想去纠正什么。
笑了笑继续往城里走。走到一半,宁宴将黄婶子身后的小草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