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跟宁宴预料的一样,一觉睡醒,外面都是黑色的。
没有闹钟,再好的自制力,在生物钟没有形成的时候也未免有些力不从心。
从床上爬起来,穿上衣服,腿上绑着绑腿沙袋,跳出窗子翻墙走出院子。
站在门外面,宁宴回头,看一下比一般人家更高的墙,心里还有些纳闷。
这是她自己家,为什么出门的时候要跳墙呢?
想不通!
匆匆往山上赶去,山民聚集的地方依旧是点着火把,远远看去,还以为这里着火了。
宁宴是靠近,躲避巡逻的人。
推开木头做成的门,将睡觉的男人身高尺寸看了一个遍,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测字。
将男人肩宽手长等等都记录下来,记录好之后,换上一家继续。
秋天天已经凉了,山上的温度更低。但是一些身体好的人,补觉不盖被子,或者将被子踢开也是难免的。
于是,宁宴好巧不巧,就看见一个爱好裸睡的。
光裸睡也就算了,男人大概是在作着什么奇怪的梦,趴在床上一噌一噌的,随后,屁股大腿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。
年轻气盛啊!
在看屋里,除了两身衣服一张桌子之外,连个完整的碗也没有。
这种条件怕是娶不到媳妇来缓解身体上的需求了。
不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