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宁宴没说话,视线落在阿木身上,阿木将银针清洗干净。
施诊也好,寻找穴位也好,已经有了薛老头的风骨。
薛老头虽然一个人生着闷气,但是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过阿木。
如果阿木出了错,薛先生会赶紧上去,补救一番。
阿木额头汗水越来越多,最后一根针刺入徐氏额头的瞬间,阿木直接蹲在地上。
“累死了。”
“这就累死了,如果以后跟着军营去战地,岂不是直接投胎了。”薛先生骂了一句,接替阿木,一一把银针收回来。
这一瞬间,宁宴清楚的感觉到徐氏呼吸平稳了很多,看来……中医这个东西要比她想象的神秘了很多。
收好银针,薛先生拿起纸笔,开了一个安神的药,随后背起药匣子就要离开,刚推开门,就看见端着托盘走进来的吴幼娘。
同时吴幼娘柔柔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“先生这就离开吗?牛奶刚煮好,不会烫的,要不要喝完。”
“不要。”喝什么牛奶,这辈子都不要喝牛奶。
薛先生迈步想要离开,随之回头,视线落在被阿木给扯住的袖子上:“干什么?”
“喝完再走?”阿木早就想喝宁有余说过的,香甜的牛奶。
“……”瞧着阿木一副每见识的样子,薛先生只能停下来。
小家伙只有喝了牛奶,才知道这玩意多难喝。
宁有余吗,每天喝还不是为了让身体更强壮。
阿木乐滋滋端起一个小碗,抿一口,奶香中带着甜丝丝的味道,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