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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主簿厉声道:“你这个村姑竟然来这里闹事,如果不想被关进大牢就主动离开。”

“白,白郎你说什么?”宁婉儿到了这会儿都觉得是她听错了什么。

“你一个姑娘家对着男人这么叫羞不羞?脸面都不要了?赶出去。”白主簿的前半句讽刺宁婉儿,后半句则是吩咐小厮。

他这次是真的不想跟宁婉儿继续纠缠了,乡下村姑果然粗鲁,跟那个宁宴一样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白主簿大手一挥,小厮就把宁婉儿往外赶去。

“我侄子可是去京城赶考了,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。”

走远的白主簿听见宁婉儿撕心裂肺的喊叫步子停顿一下。

随后继续往里院走去。

这会儿都九月中旬了,马上就要十月,通县距离京城不过几日的路程,宁谦辞还没有回来,县里的公文也没有下来。

这情况肯定是没有中举。

中举哪里有这么简单。

十几岁的黄毛小儿,真以为是个天才了。

……

……

同一时间。

京城皇宫之内。

穿着一身黑色九爪龙纹袍子的皇上瞥一眼陆含章问道:“为何让朕压下今年京城举子情况,你若是不说出个四五六,朕就砍了你的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