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到底是谁立不起来。想到这些,宁宴心里就有些微微不平。
当然,也只是不平罢了,她又不是上帝,不可能所有东西都照顾到,也不是超神能够改变世界。
遇见了心情好就管一下,心情不好,那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时间一晃,半个月过去了。
原本在村子里收板栗的人消失了。
山上除了发红的柿子,其他的东西都消融了。
别院的山民门从宁宴手里拿到一个地图。
“大娘子,我们要去西北胡子的地区?”
“怎么,不敢?”宁宴问道。
“怎么可能不敢,咱们爷们出门在外,无所畏惧。”山民说完,,伸手挠了一下额头,话锋一转:“就是那么远,来回一趟在极其顺利的情况也得用上两个多月。”
“巨婴吗?不就是出一趟远门,如果不是女人出门在外麻烦多,我肯定是要跟着去的。”
宁宴是真的想去,她用了半个月看了无数游记,才绘出地图来,如果能够领略一下塞外的原始风光,她心里是一百个乐意的。
但是若是她离开通县。
先不说暂时老实的白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反击,光是村里老宁家就不得不防备。
出了门家里留下宁有余,岂不是被欺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