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含章在宫里休息些日子,回到暂时住着的院子,晚了好些天才看见陈祸的来信。
看清楚信上的字,陆含章恨不得马上飞到沟子湾。
那个女人……
竟然想着让他儿子当他干儿子。
简直,过分了。
把手里的信纸肉揉碎,扔到炭火盆子里。
若不是现在京城事情儿多,他肯定要回到村子将女人打上一顿。
陆含章看信的同时,藏在房梁之上的暗卫自然也看见上面的字。
暗卫瞬间离开……陆含章抬头看一下房梁,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皇宫。
龙椅上的男人听见暗卫的回禀,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。
“陆含章的那个女人,还真是有些意思。”忙碌一天,听见这个笑话,皇上也开心的不得了。
自小陆含章就没有被人这么的噎过。
现在……知道陆含章有这样的遭遇,皇上郁闷一天的心情,好了很多。
“只可惜……”想到陆含章的身体,皇上也苦恼的很。
虽然现在大宣一切都很太平,但是也不过是假象。
草原那些人现在在养精蓄锐,过上两三年,等牧草肥美,马儿健壮之后,大战就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