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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太傅被宁宴的话气笑了。他当朝太傅,跟一个山野夫子比较学问,这不是欺负人吗?

瞥一眼宁宴,警告意味十足。

“杨先生,收个徒弟不容易,还请尽全力了。”宁宴看见杨太傅,就想到当初宁有余稀里糊涂拜师的事情,这会儿能见到杨太傅吃瘪心情好的不得了。

当然,冯夫子被好好磋磨一下也是必须的,她可不想让一个整日之乎者也的人在身边晃悠。

相互利用呗。

“老先生是不敢比吗?”见屋里的老头似乎不想比,退缩了,似乎很不自信,冯夫子盯着杨太傅,笃定般问道。

“你想比什么,经义、论、策?”杨太傅笑了笑,今儿似乎必须以大欺小了。

“当然是经义了。”

“那就经义……”谈到学问,杨太傅就站了起来。

两人你来我往,每每杨太傅吐出一句话,冯夫子额头都会冒出汗水。

宁宴听着两人用复杂难以理解的话你来我往,脑袋都抽了起来。

“冯某才疏学浅,今日比不上老先生,还请告知名讳……”

“山野老农,哪里有什么名讳,不过……”杨太傅看向宁有余,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戒尺:“刚才那些是谁教你的?”

瞧见戒尺的一瞬间,宁有余反射性的将手背在身后。

“先生教你的东西都忘了?”

“没有!”宁有余低下头,伸出双手,说谎是要被惩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