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容易被欺负吗?
两人走到院子后头的空地上,赤手空拳,你来我往……
打到最后额头全是汗水,头发也是湿淋淋的。
陈祸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。
宁宴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,后背疼的厉害。
两人歇战之后,一起往家里走去。
徐氏凑灶房出来,瞧见陈祸的样子,抿了抿嘴唇,想要跟宁宴说些什么,对上宁宴的视线:“吃果子吗?”
将手里的篦子推了出去。
“不了。”宁宴摇头,往卧房走去。
拎着木盆从灶房接了一盆子热水,宁宴就回到自己房间,拿着毛巾擦拭一下,顺便把头发也洗了。
换上干净的衣服,刚走出屋门,头发上就结出冰凌渣子。
冬天真的到了。
第一场雪应该也不晚了。
只是……
宁谦辞怎么还没有回来,走到灶房把头发烤干,宁宴决定去县城打听一番。
问问宁谦辞那些同窗有没有回来。
刚走出家门,就看见两个在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