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傻子,跟着薛先生学了半年的医术,虽然不能给人开药,但是也知道陆大的身体不对劲儿。
很不对劲儿。
说不准他就要失去陆大了。
从杨先生这里回去,小脸都提不起精神来。
晚上饭菜也吃的极少。
宁宴挑眉,跟着宁有余走到一个小卧房里。
“心情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宁有余点点头。看向宁宴小脸上带着纠结:“娘,我好难过。”
“嗯?跟娘说说?”
“娘,陆大生病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宁宴这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,心里还有些恼陆含章没事装病。瞧瞧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。
不过,陆含章似乎也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。
正琢磨着,宁有余又说话了:“我是大夫看出来的。”
“那,陆大是什么病?”
“看不出来。”说道这个,宁有余又伤心起来,他可真没用呐,连个病都看不出来:“娘我不想跟杨先生念书了,我要跟薛先生学习。只学医术。”
“胡闹,都已经有了师傅怎么可以不学,再说你一天的时间里,不是有半天薛医术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