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很大。
“什么病?薛先生很厉害的,可以去看看呀。”
“没办法的。”陆含章摇摇头。
原本他也以为薛先生有办法,但是现在……
开颅还是算了。
至于针灸?
三年不关心外界事情才能使浴血顺利流转出来。将军府那个情况,他也没有那个本事。
而且,说不准活不了那么长的时间。
“你犹豫了。”宁宴盯着陆含章的眼睛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。
陆含章极其聪明,知道宁宴因为他的停顿知道了一些什么。
“你大可以问薛先生,跟没得治一样的。”
“当然,我会去问他的,不过解释一下,你是怎么吓到有余的。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是不想说的。
任谁在这种情况都不会把自己的不中用表述出来。
只是对上宁宴的眼神,陆含章觉得自己没得选择。
如果他敢不说,这个女人就敢带着他的儿子嫁给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