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吃的太多了,若再继续一会儿,估计血都要憋出来了。
宁谦辞听见消息赶过来之后,看一眼陆将军的房间。
又发现宁宴不在家。
似乎懂了些什么。
“让他们继续睡吧,也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准。”说完就不理会院子里的闹剧了。
转身往薛先生院子走去,若是真的被算计了。
能去的地方只有薛先生家。
可不是,宁宴是去了薛先生家里。
薛先生看一眼陆含章的脸,视线落在气息不稳的宁宴身上:“他身体经不起冰水折腾,反正你也吃了那药,倒不如相互解毒。”
“真没办法?”宁宴捏着自己的衣服逼问薛先生。
薛先生摇摇头。
如果陆含章没有脑壳里那个病灶,怎么折腾都没事儿,但是有了那个病灶就跟搪瓷娃娃一样,
得精心照料着。
寒冬腊月的泡冰水?就不要跟生命过不去了。
宁宴也难受的,有些控制不住,偏偏没有神志的陆含章还在往宁宴身上蹭。
这火气哦……扯了扯自己的衣服,使衣襟宽松一下,冬日里的冷风往身上钻去,这才稍稍好过一点儿:“有没有干净的客房。”
“有的有的。”薛先生说着话,引着宁宴走到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