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,大棚的事情已经上达天听,若是宁宴现在就死了,皇上肯定会拍断案能手过来调查。
他没有本事把所有的痕迹都扫干净。
“当然不是,韩大人你应该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,本官上任三年,无愧于心。”
“……”脸皮儿竟然这么厚,宁宴是甘拜下风了。
“行吧,这次来也不是为了你有几张脸的事儿,韩大人,为何把我购买地产的文书给压下来,难不成因爱生恨,我没有如你所愿的给你当妾,你就……”
“胡扯,本官还不至如此。”
“……”连下药都能用出来得人,还有什么能够相信的。
宁宴是真的觉得这位韩大人自我感觉也忒……
“是么,那我在下沟湾买下的地怎么还没有下来?”
“可能是你人品差,得罪的热太多。”韩子期这会儿已经抛开文绉绉的面具。
毕竟,这女人也不是什么读书人。
“韩大人,您还是好好询问一下吧,毕竟咱沟子湾不寻常的地方太多,您若是这么大意,可不好,说不准京城就有暗卫在监视着沟子湾监视着通县。”
宁宴这一番话直接说道韩子期的心坎上。
上次给皇上写的皱奏折功劳被别人揽走,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钦差是谁。
说不准……
钦差早就来了,不过是藏在暗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