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经常拔草,草里的汁液浸到手上,没洗下来。
“你姐回来之后让她去我那里一趟。”
“哦。”钱虎应了一声,目送宁宴离开。
看着宁宴的身形消失在视线了,钱虎松了一口气。
他现在是真的怕啊
一个女人力气大,本事大,这样的女人,搁谁身上都怕。
也不知道后院那个姓陆的男人怎么能受的了,宁宴带着皮冻回去,切成小小的四方块调和在剁好的肉馅里。
馅搅拌一下,里头撒着的调料拌匀了。
宁宴将盆子软软的面挖起来,汤包么。用的面就得是软的。
三十二的皱刚开始捏的时候还有些手生。
熟悉了,速度就快了,一屉的包子放在锅里,大火烧起来。
柴火用的是从山上捡来的松木,烧起来还带着一股子的香味儿,宁宴从地窖里扒拉出两个地瓜,放在红彤彤的燃着的木头里。
用烧火棍一扒拉,红色被烧过的木块就把红薯盖住了。
不大一会儿,锅里的汤包就熟了。
掀开锅盖看着有些经营透亮的汤包,宁宴眼里露出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