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陆含章更加兴奋。
然而,他想要的是主动,可不是被动。
男人么,在床上被动算什么回事。
陆含章推开宁宴回到自己房间。
洗了手脸,将下巴上的胡子用药水褪下来,看着镜子的里颜色。
陆含章笑的越来越深。
若是有一天,凶女人知道他就是小孩儿的父亲会有身么反应么。
躺在床上,响起刚才发生的事情,陆含章还有些后悔,他不应该把人推开的。
明天,明天就跟女人商量一下早日成婚吧。
不求多么隆重,只要她作他的妻子。
一夜好眠。
起床之后,陆含章发现院子里已经没有宁宴的影子了。
灶房里传来一阵阵的香味。
陆含章走出去,走到灶房的瞬间,脚步停顿一下。灶房里忙活着的人为什么不是宁宴。
“陆先生。”钱氏听见脚步声,回头看了一眼。
“怎么是你。”
“宁妹子去隔壁村子了,让我给有余做饭,宁妹子说了,有余早上是要喝上一杯牛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