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婉儿再恶心人,但是肚子里小孩儿也是一条人命,清白而来,未曾沾染任何因果。
不能因为宁婉儿就亵渎生命。
宁婉儿的嘶叫声从白日里一直叫道晚上。
有经验的婆子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在屋里不敢说,但是在外头还是忍不住念叨一下:“胎位不正,虽然月头不够,但是里头的孩子个头还是不小的,怕是不好生了。说不得就是两条命。”
“……赶紧去请个大夫,咱解决不了。”
从里头走出来的稳婆说的话被宁宴听见了。
沟子湾的大夫,可不就是薛先生。
生孩子……
难产!
宁宴嘴角抽搐一下。
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,这个宁婉儿大概会是薛先生第一个活人实实验题。
剥了无数只兔子山羊小白鼠的薛先生,早想对人动手了。
若不是宁宴监督,薛先生可真的会没有底线的。
研究这些东西的人,眼里可没有生命。
果然……
没一会儿,薛先生就从外面走了进来。手里还提着一个药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