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含章觉得自己双腿发软。 瞧见宁宴,欲言又止。 男人啊! 不能说自己不行,但是…… 现在是真的有些不行了。 三天三夜已经够了吧,七天七夜根本不存在的,除非吃药,吃药那也是用身子的根本为代价。 陆含章本来心里还有些发毛, 但是呢…… 过了两日,发现女人并没有找他办事,松了一口气。 躲到宁有余书房,开始教宁有余读诗。 在儿子面前他才觉得心安。 宁有余手里拿着毛笔,在宣纸上慢慢游走,余光时不时的瞥一眼陆含章。 他这个后爹,最近不对劲儿啊! 以往不是整日黏在娘身边么。 现在…… 瞧着倒像是在躲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