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怎么就这么傻呢,以前可没有发现。
“你等等我们从后院回去,你房间的门关好,就闻不到兔子的味道了。”
“嗯!”宁宴点头,被陆含章抱了起来。
翻越墙头,跳到后院里,捂着口鼻走到房间,关上门窗。
夏日里,关上门窗还有些难受。
陆含章拿着扇子,一下一下的给宁宴扇风。
等确定宁宴睡着了,才起身往外走去。
走到灶房,把大黑锅洗了四五遍,和上面擀面条,知道宁宴吃不了兔子肉,就把灶房剩下的鸡肉给用了
鸡丝面弄好了,端到房间里
瞧见床上的女人睡得并不踏实,赶紧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。
拿着扇子继续忽闪。
眼里呢,也带着傻子一般的笑。
摇晃着扇子,听见一声‘咯吱’的声音。
陆含章回头。
对上宁有余的视线。
小孩眼睛黑漆漆的。
看人的时候多了一丝莫名的压迫感,跟他小时候一样一样的,不愧是他的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