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朵芽瞧着宁谦溢离开,确定宁谦溢走远了,问宁宴:“夫人,您真的要去吗?”
“谁爱去谁去!”宁宴摆摆手。
朵芽瞪大眼睛。
宁宴解释道:“我随便说说而已,他要当真是他蠢!”
受教了受教了。
朵芽点头,脸上带着若有所思。
宁宴瞧着朵芽深思的表情,心里还有些忐忑,这孩子正是十四五岁的样子,跟着什么人在一起,就会学什么样子。
真的把孩子给带坏吗?
算了,女人聪明一点儿腹黑一点儿才能不吃亏。
宁宴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,也不困了,当然,刚吐了也不会想吃东西,坐在太阳底下,补充钙。
陆含章从薛先生那里回来的时候。
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宁宴。
女人昏昏欲睡,阳光正好,树上的落叶时不时掉下来一片。
天清气朗,好一副画卷映在脑子里。
眼前多了一片阴影,看见熟悉的人,宁宴问道: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“没有挺好的,还有薛先生很喜欢你弄出来的眼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