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儿子躺在医馆的床上,翻来覆去说胸口疼。
但是……
县城最好的胡大夫都说了,幸好墩儿年纪小,虽然身体肺腑里有浴血,但是长开了也就好了。
自然而来就痊愈了。
不过,这会儿确是没有办法,只能挨着,等浴血散开就不会这么疼了。
宁谦溢对梁氏没有多好,但是对自己的儿子确实疼在心尖尖上的。
看着儿子疼的滚来滚去的,心里也极为不是滋味。
伸手在墩儿身上摸了几下,看向胡大夫:“有办法缓解一下吗?”
“我给你拿些消淤止血的药,你给他抹上一抹,可以稍稍缓解一下。”
胡大夫作为大夫,虽然说早就见惯了生死。
但是呢……
瞧着几岁的小孩翻来覆去的,也有些不忍。
拿出上好的药,放在宁谦溢手里。
宁谦溢点点头,给墩儿抹着药:“爹,我让他死,我要弄死他,竟然敢踢我……”
墩儿想到陆含章的药一脚,眼里就充斥着暴戾的色彩。
“你的了把,就你谁也弄不死。”
宁谦溢皱起眉头,平日里教导孩子的事儿他都是交给梁氏,但是现在看来,梁氏并没有把墩儿给教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