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往堂屋走去。
堂屋的瓶子放着一束的腊梅,红色的腊梅给堂屋多了一丝清冷色调。
普通人家不会注意这些。
也不知道谁折下来的腊梅。
捏着腊梅的花苞,红色的汁液渗透出来,宁宴瞧了几眼,心里琢磨着用什么给棉布染色。
思来想去的都没有头绪。
染布用的是什么来着,似乎有个叫红兰花的东西,不过那个是做胭脂用的,那染布呢……宁宴慢慢又把脑袋放空了。
她是人,又不是神总不能什么都会是不是,得给普通人一个活路呢。
这么想着。
宁宴就不再染色这问题上烧脑子了。
摸着开始打鼓的肚子,叹一口气,先前是吃什么吐什么,现在呢……什么都想吃。
肚子就跟无底洞一样。
若不是她自制力比较好,怕是就要变成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撑死的孕妇了。
煮好的面条不多一会儿就被武婆子端了上来。
别人吃的炸酱面上头都会撒上几根黄瓜丝,用来中和大酱的味道。
但是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