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想法上来,就有些忍不住,手指在陆含章的脸上摸了一番,就连胡子遮挡的地方也没有省略。
做到心里有数,指着陆含章说道:“你去给你煮点热水,有些冷了。”
“好!”陆含章点头。
见陆含章离开,宁宴摸出一只铅笔,把笔尖削的适合作画,翻出一张熟宣纸。
宣纸有些厚。
上头还带着一层光亮一样的东西。
用来画素描也是可以凑活的。
宁宴低头,将脑海里的陆含章画出来,作画的宁宴俨然已经忘了刚才悲伤的兴致。
越画越有兴致,很快就将一副画画好了。
伸展一下,看着宣纸上的人,宁宴眼睛眨了一下。
再眨一下。
似乎有些眼熟呢。
太过于眼熟,甚至都不用去刻意的想像谁……
之前,她是画过陆含章的,不过半路而废。
宁宴这一瞬间,心里闪过很多想法。
想到陆含章的脑子有病……吸了一口气,病人了不起啊!将手里的宣纸撕成碎片,扔到垃圾桶里。
病人就是了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