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武婆子抿了抿嘴唇。
临近了再改婚期,说出去也不好听。
看一眼院子里跪着的严秀秀,武婆子说道:“大娘子,老奴再去劝说一下,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嗯!”
宁宴本质上是不想为难人的。
武婆子走到院子里。
将哭的不能自理的严秀秀扶起来。
指了指云嬷嬷跟狄嬷嬷,说道:“你这番作为已经被人看在眼里了,云嬷嬷两人是从京城过来的,刚来这里就看了笑话,以后大娘子还有什么威严。”
“嬷嬷,我也是着急……”
“着急不是错,但是你这种做法就错了,自己做错了事情凭什么让大娘子买单,你把做冰粉的法子传出去的时候,就没提大娘子想过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觉得大娘子什么都有,什么都不缺,而你家情况不好,教一下坐冰粉的法子也算不是上什么大事。”
“不是吗?”严秀秀说话的时候低下头。
她心里也是有些心虚的。
昨天去县城的路上,那些婆子们给女儿家的嫁妆就是一个闷大酱的法子。
“……”武婆子瞬间不想说话了。
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出严秀秀的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