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对于后爹这个称呼,宁有余牙疼的不得了。
悄咪咪的瞧了一眼自家的娘亲,脸色淡淡的,对于后爹这个称呼,似乎一点儿也不怵得慌。
宁有余是越发觉得老娘早就知道老爹是亲爹的事实了。
捂脸。
也不知道当初老爹是怎么办事情搞定的。
等宁宴离开家门
宁有余就开始琢磨要不要跟陆含章取取经,毕竟吧,以后说不得什么时候他也会碰见这样的窘境。
此刻的小家伙,带着稚嫩的脸上全是认真思考的样子。
宁宴走出村子,就不知道往哪儿去了。
那位弹琴的琴先生应该知道陆含章的下落,但是,知道也不一定会跟她说。
毕竟方才她是见识过孤僻的人能够孤僻到什么程度了。
甚至……
宁宴都开始思考,这厮在课堂上授课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?
往课堂一座,你们自便,我弹琴。
想想宁宴就觉得不忍直视。
天色降下来,夜晚很快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