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了一个屁股蹲。
宁宴笑了一声,带着卷毛离开了这里。
沈凝儿从地上站起来,瞧着撒了的药包,差点哭了。
再看宁宴的背影,更是嫉恨的不得了。
脸上垂着泪,把地上的药包起来,往家里走去。
药草这东西,都是有专门的配方的,若是某种药材的分量不够,药性就会来一个大转弯。
只可惜现在的沈凝儿并不懂这些。
抱着草药回到家里,拎起家里的药锅清洗一下,把买来的药煎好
走到屋子里。
韩子期已经能够睁眼说话了,不过距离下地还有些距离。
即使这样,韩子期都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。
在床上躺着,跟死人一样,活活等死的感觉太可怕了。
一个人在床上躺着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沈凝儿孜孜不倦的刷着韩子期的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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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城里,韩夫人看见京城过来的文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