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一次差点尿裤子感觉的狄嬷嬷不想继续承受下去了。
爱咋咋地,老娘不干了。
背着自己的包袱,跟朵芽还有菱华说了几句话,就离开了宁家。
云嬷嬷见到狄嬷嬷离开,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。
披着衣服跟了几步。
脑袋晕乎乎的,又退了回来。
她这样的身子,怎么可能走到县城,至于狄嬷嬷说过的,扶着她离开,已经忘得差不多了。
回到房间关上门。
继续睡了起来。
睡了没多大一会儿,云嬷嬷就醒了过来。
只是脑袋更晕乎了,想叫人帮忙,吼了两嗓子,都没有人过来。
无奈的端起凉的差不多的药喝了起来。
苦涩的药进入喉咙,云嬷嬷差点就吐了。
不过,狄嬷嬷已经走了,她没有指望的人,若是不把药喝了,明日说不准病情更严重,到时候才真的是靠天天不应,靠地地不灵了。
人一旦没有指望的时候,就会变得极为坚强。
就如同现在的云嬷嬷。
手里的药这么苦,喝起来是一点儿也不矫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