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牙粉还有牙刷放在卧房里。
走出来跟着宁宴一起弄牙刷,天色满满黑透,两个人清闲下来。
走到堂屋,宁有余捂着嘴巴坐在对面。
小孩子太要脸了也不好。
不就是掉一个牙齿嘛,又不是长不出来。
宁宴笑着摇头,让武婆子把放着桃子团子的婴儿床推到一侧。
桃子跟团子时不时的会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宁宴吃着饭,回头看上一眼。
瞧着宁宴这么费心,武婆子有些不理解、
养孩子那有这么样的,时时刻刻的放在眼睛下面。
当娘的这么操心,别的事情是不是就不用管了。
想要劝说几句,只是想到之前那些事儿,武婆子就没法说出来。
毕竟,上次的云嬷嬷也忒不合格了。
至于云嬷嬷的下场,武婆子自然是知道的。
不过也不是很在意,这种拿了钱不好好干事儿的,就应该天打雷劈。
现在还活着好好的,就的谢天谢地了。
人要作死,谁也拦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