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里不舒服?”
最懂最明白的,向来是枕边人。
宁宴心情不好,有资格宽慰的也只有陆含章。
“只是想到一些事情。”
上辈子枪林弹火里,失去了不知道多少的兄弟。
从开始的悲痛欲绝,到后面的冷心冷肺,甚至冷漠。
原本都心硬如铁的,换个世界,重新经历一次。
人还是人,心脏还是跳跃的。
该有的不舒服依旧会有的。
不过……
日子还得继续,不是么。
宁宴摆摆手,这种情绪她很快就会调理过来的。
陆含章明白宁宴的意思。
只是……
眼神里的探究越发浓厚了。
他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不一般呢。
在战场上他见过太多的人,因为适应不了这种情绪,适应不了杀人活着的时候就跟死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