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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跟夏日窝在阳台上的橘猫一样。

伸手轻轻的在团子脸上戳了几下。

宁宴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。

往日的沟子湾,货郎一个月不来一次,但是最近,自从雪花融化,地面能够行走之后,货郎来的就比较勤快了。

这个时间,挑着扁担,头上用一块灰色的布束起来的小货郎就在街道上走了起来,同时伴随货郎的还是梆子跟吆喝声。

听见这声音,宁宴走出家门。

村子里的女人出来的不在少数,冬天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比较沉闷,有了乐和的事情,自然是要凑一下的。

老的少的妇人,将年轻白净的小货郎围了起来。

有的挑选着绢花头绳,有的上了一些年纪的妇人则是时不时在货郎身上摸一把。

咸猪手的存在,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有的。

穷乡僻壤出刁民,虽然沟子湾现在富裕起来但是人的精神文明并没有跟上来。

宁宴走过来的瞬间。

这些泼辣的悍妇稍稍收敛一下。

没有对货郎动手动脚。

知道害怕就好,宁宴笑了一下。

知道害怕就有改变的潜质。

走到货郎的小扁担上,上头摆着的东西简直就是五花八门,甚至还有菜刀剪子,剪子上没有刻着王麻子,只有一个小小的梅花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