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自打跟着宁谦辞去了宁城就没有被这么嫌弃过。
一时之间胸口压抑着的闷气上不来,直接就躺在地上了……
“这么经不起气?”宁有余招呼卷毛离开了堂屋。
走出房间,就看见院子里的宁宴。
宁宴伸手在宁有余的脑袋上摸了一下:“刚才那些话是谁教给你说的。”
“……”宁有余低下头。
方才他就跟村子里的泼妇一样。
娘……是不是对他失望了。
毕竟,有名分的老师是杨太傅,还是陆将军儿子,现在没出息的跟人对骂起来。
一时间心虚的看向宁宴。
宁宴倒是没有纠结宁有余想的这些。
而是……
有些心疼。
年幼时候的创伤,并不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。
相反,就算结了痂,旧事的事物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,依旧不舒坦。
“是娘考虑不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