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修长的身体突然站了起来,细白如竹节的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发出砰的声音。
温和到冷漠的声音从同一张嘴里传了出来:“军营重地,擅入者死。”
宁宴挑眉,果然,喜欢下棋的人脾气都这么的阴晴不定。
抱住双臂:“我是火头营的帮工,跟外头进来洗衣服的一样,算特聘,不算是擅入。”
“倒是机敏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宁宴说着往外看去。
“在等陈祸。”
“对呀,这里是陈祸的营帐,不等他等谁?”
“那就让你失望了 ,今儿他不会过来了,仔细交代一下你的来历,不然 ……”
温言说着,脸上闪过阴鸷的笑。
宁宴这次是真的气疯了。
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。
竟然……擦,眼前这是个蛇精病,陈祸不来,她怎么去见陆含章。
至于跟温言说实话……又不傻,这个军师跟陆含章之间的传闻也忒暧昧了。
如果情况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