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捂住肚子,瞥了一眼外头睡觉的宁宴,披上衣服往外走去。
营帐里有女人,放水什么的,他脸皮还没有那么厚。
尤其是现在胃也不舒服。
穿上衣服带着草纸,走到外面的茅厕里。
滴答,滴答……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。
温言蹲在茅草,将近半宿没有回去。
天空露出鱼肚白,温言扶着墙角,从茅房走出来。
回到营帐,看一眼已经睡醒的宁宴。
心里的火气瞬间上来了,直接吩咐道:“去将浴桶抬进来,我要沐浴……”
宁宴瞅一眼温言惨白的脸色,哆嗦的小腿,还有努力控制着不抽搐的脸蛋,废了好大力气才把笑意压制下去。
可不能笑,温言这人,一看就是记仇的,如果现在笑场了,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。
走出去,宁宴一个人扛着浴桶走到营帐里。
外头的守卫瞧见宁宴的行为,眼睛瞪的大大的,伸手想要帮忙的时候,宁宴已经走进营帐里了。
“好,好彪悍的人啊!”
对于守卫的话,宁宴自然不会放在心上。
这种话听的太多了,早就免疫了。将浴桶放在大帐里,温言穿着白色的中衣走了出来,头发也披散着。
这么一看,还有些弱受的潜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