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来,大娃子都是迷迷糊糊的,切菜的时候一个不小心,还把手指给切出一个伤口来。
宁宴提着稀饭走回营帐。
温言已经从浴桶起来了。
营帐内空荡荡的,浴桶也被人抬了出去。宁宴把稀饭放在桌子上,看一眼温言:“军师吃点儿热粥吧,对身体好。”
“……”温言是不敢吃的。
昨天吃了这女人做的,所谓的和解的饭菜。
拉肚子拉了一晚上,现在即使洗澡了,用了不少的澡豆,还换了衣服,依旧觉得不舒服。
“吃点儿吧,我敢保证这个东西吃了不会不舒服。”
“这么说,昨晚上是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?”
温言睨了宁宴一眼。
宁宴……
这人咋就这么鸡贼呢。
只是一句话,就能听出问题来。
以后还能好好相处吗?
“不吃算了,我送给外面站岗的小哥吃。”宁宴说完,就要提着食盒走出去。
“回来。”
温言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说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