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摩的时候,温言舒服的哼唧起来。
外面的小哨兵,伸手把自己耳朵捂住。
他十四岁进入军营的,到现在已经三年了。
还没有碰过女人呢,听见这声音,很容易的思想连篇,焦躁难耐。
按摩结束,宁宴洗了洗手。
温言……温言躺在榻上,就跟一只被蹂躏过的死狗一样。
一点儿平日里阴晴不定的样子都没有。
瞧见温言这个样子,宁宴心里有些慌了。
这样子还能一起去看练兵吗?
“你不会要赖账吧。”
“可以赖账,那我不起来了。”温言说着还直接躺下去了。
宁宴气的发疯,捏起拳头来。
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。
温言睁开眼睛,对上凶神恶煞的宁宴,瞬间就从心了。
“走吧,去看练兵。”说着话将鞋子套在脚上。
宁宴……
还打算把这个贱人教训一遍,但是,温言已经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