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怎么做……只能敬而远之了。
温言觉得自己悲催的不得了。
陆含章呢,也不想谈乱这方面有关的话题。
两个人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,最终谁也没有开口说话,任凭夜风呼啸。
温言往自己的营帐走去。
春日已经不是很冷了,虽然黄沙卷地,但是走进帐内的一瞬间。
温言还是觉得空荡荡的。
不过是几日相处……
竟然还习惯了。
躺在榻上辗转反侧。
陆含章回到自己的营帐,里面的烛光还在跳跃,榻上躺着一个人。
身上盖着棉被,女人睡觉的时候,姿势似乎也很端正。
陆含章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,发现宁宴竟然一动不动,换成别人睡觉,或许会翻身转动,但是女人……
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倒是没有发现这人竟然是这个样子。
陆含章思考一下,最终没有上床,就着衣服靠在一侧的小桌上,坐着睡了过去。
宁宴早上醒来。
营帐里已经没有人了。